余世维：大家下午好，一到下午人会比较疲惫，所以如果你真的有点疲劳的话，可以站起来在旁边听也没有关系，甚至于到站到后面去听也可以，保持情绪好是最重要的。还好我上课没有太多空洞的理论，应该不会太无聊才是。 　　首先讲一下强化团队意识。一个公司最骄傲的，不是领导有多么厉害，应该说领导班子非常了不起，只是可惜在政府官员里很少称赞领导班子，而新闻媒体不断的吹捧领导。作为领导者，团队是非常重要的。以前旧的观念，都是以职务为中心，很容易养成各自注意自己的工作，财务注意财务，销售注意销售，但是其实部门与部门之间的衔接是非常重要的，不能造成衔接断层。上海市委黄菊还在上海的时候，西门子跑到那里去告状说不知道人民政府有多么难搞，一个简单的公文搞半天下不下来。黄菊说明白，结果黄菊在上海市政府里抽调了九个人，然后在市政府的旁边搞了经贸一团龙，西门子、摩托罗拉、爱立信等等外商企业不能解决的问题，就可以到这里来解决。上海市政府上上下下有8000人，黄菊九个人就可以解决了，那八千个人不能解决，是上海市长不能解决吗？那个时候的上海市长是中国院士徐观里，很重要的是市政府没有权，大家的眼睛统统往上看，部门之间有了断层，难怪到公安局办事情，很少能够一次把事情办好，因为每个部门之间是断掉的，组织里的断层是最严重的事情，是人民最痛苦的事，这件事他们都无所谓。现在做企业千万不要学政府，他们之间的断层我们无奈，因为他们是领导，但是搞市场经济，如果有了断层很快企业就没有竞争力，对手很快就可以打倒你。　　坐在下面都是企业，会不会告诉别人是团队，下次告诉别人这句话要小心一点，因为团队这个名词不能随便用，有条件，如果你跟别人说公司是团队，别人会问团队跟群体有什么不同，团队的条件是什么？团队和群体听起来很类似，他们翻成英文听起来也是很类似，下次敢跟别人说你是团队，人家问你团队有三个条件，做到了吗？团队有三个条件，你马上问，你看这三个条件你都不知道，你还敢说？
　　我们来看这张图片。世界帆船大赛在竞赛时，每只船都是团队，因为大家要分工协作，即使他们已经是一个团队，都其不见得是前三名。奥林匹克在中国08年举行时，帆船大赛在青岛，青岛一直在建设海边，那时可以看到世界各国的帆船好手都来比赛，一定有前三名，也有后三名。
　　我们来研究一下团队的三个条件。我简单的介绍一下，然后展开。
　　我刚才说了群体不等于团队，如果有人说某某公司，听说它是一个团队，我会这么回答，先不要说团队，先说我们是一个群体，群体就是一群男人和女人。广州市政府是一群男人和女人在那里工作，什么时候是一个team，我会说那是一个团队了。当然现在我们不管团队，管我们自己。第一个条件，你不在的时候，你们公司在做什么？这涉及到自主性，为什么主办单位在举办会议时，都会要求大家把手机关掉或者放在振动档，就是因为你要常常打手机，从这里看出公司的人自动自发和自主性有多少？第二个条件是思考性，世界上这里有一个标准，如果一个公司是团队的话，公司的意见、方法和点子，70％是底下上去的，30％是上面下来的。大家想想，公司每次开会和讨论问题时，有多少建议和方法、点子是底下上来的，占70％吗？第三个条件是协作，这一点非常重要，人愿意跟别人配合，我有一张抽象的图大家看一下，了解一下群体和团队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。
　　看这张图片，如果今天我们象一个木头人站在上面，底下有几只牲口，这就是监督性的领导，这叫做群体。当然我不能用牲口来称呼，太难听了，换一个词叫"父母"，底下都是孩子，这叫做父权领导，这根本不是团队，团队要象右边的三张图片。首先是你在中间，别人围绕着你，把自己做成象顾问。第二个阶段，你离开了中心，到旁边去，跟他们一起在圆周绕，这种观念叫伙伴，比顾问更近一步了。最高境界，第三张图，你自己跑到外面喝咖啡，他们在那里绕。这是教练，是团队的最高境界。最起码先要做到顾问，再来是伙伴，然后最高境界是教练。
　　我要补充一句话，开始的时候，大部分都是父母，以后就是顾问，再接下来是伙伴，最后是教练。
　　首先看一下自主性，先讲案例，再讲问题。团队的第一个前提是自主性，讲一下中国航空公司的例子，然后是讲外企的一个例子，然后问我想问的问题。这家航空公司是我们中国的，但是这位空中小姐是日本人。中国的空中小姐总是有几个日本籍及韩国籍的，日本人的工作精神会感染我们。有一次我坐中国东方航空，在公务舱，没有什么事，空中小姐跟我聊天，知道我是日航的副总，就跟我们说我们公司也有日本小姐。我说哪里来的，她说在日本招聘面试的。我问有什么不同。其实我怎么会不同呢，我都管过日本的空中小姐，坐中国飞机这么多趟。她就说日本空中小姐和韩国空中小姐，很少慢条斯理的走路，有时候都是跑的，她跟我说，余先生，以后看到空中小姐是小跑步的就是日本人或者是韩国人。接下来她说，飞机起飞之后，中国的空中小姐是看看客人有什么要求就去做事，但是日本的空中小姐是主动的找事情做，这种观念就是自主性。日本的空中小姐会拿小篮子，装八杯水，也许是茶或者是水，一下子就要完了，然后再去装，这样可以跑来跑去五六趟，再吃个点心飞机就降落了。我们自己的空中小姐，就会把帘子一拉坐在后面，最好都不要喝水，一个都不要喝。人很奇怪，人家不问你时你不好意思说，但是一端出去都要喝，这个差别就在于自主，不是等到乘务要求，或者是顾客按铃。最后她说是不同啊。这个话我印象非常深刻，就是上次我在中国飞机上，一位空中小姐跟我说的，她最后的一句话就是"是不同啊".
　　我们来看一下企业，用企业做例子。这是一个广告，上面写着如果昨天晚上也人加班，在对手没有想出来之前就有突破性的点子，这个企业一定是微软。如果微软有头可以点，他一定会点头。这是微软的图片，窗子里点火透明，你认为是总经理还是主任或者是别的领导，不是，其实是员工。微软的表现一直不错，中国微软当选为十大外企，微软是世界十大品牌，微软在美国当选为世界最受尊敬的品牌，这个公司不容易，主要是靠团队。我们看微软的表现。首先看一下微软在世界上被列为世界上03年最受尊敬的公司世界排名第二位，03年世界最受尊敬的企业第一名通用，第二是微软，第三丰田汽车，第四国际商用机器，第五是沃尔玛，第六是可口可乐，第七是戴尔，第八是柏克夏。这是微软中国以前的总经理唐骏，现在他在盛大网络，至于为什么他到盛大这个原因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。微软在中国所用的干部，几乎全部是中国人，这证明什么事情不是做不到，中华民族咬牙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，就是看愿意不愿意做。微软中国都是中国人，这证明是可以做到的。我用这一点来说明什么是自主性。
　　现在我要请教各位的问题是当你下班时谁留在公司里？当厂长不在的时候谁顿在机器的旁边？团队的第一个前提是自主性。我给各位的思考是，我在日常工作中，有没有主动回报，这就是中国人所说的反馈。为什么在这里写回报？国内最喜欢用的字眼是汇报，我发现汇报没有用，所以我故意用了回报，但是我在下面注释了一下是反馈。还有就是主动沟通、主动关切的习惯。一个公司从老板到伙计，每个人都要自己检讨，我自己回报、主动沟通、主动关切了吗，这是团队的第一个前提。在公司里常常有一些看起来奇怪的人，不太认识走进公司，最快有谁来问我？我曾经到一家公司，坐在门口大厅的位置里，看谁会问我，结果总经理的电话来了，说余总你在哪里啊，我在公司等你。我说我在你们公司的楼下，半个钟头之前就到了。总经理就问了你怎么不上来。我说你应该问你的员工，怎么半个小时也没有人问我。其实不是我摆架子，他们公司是做芯片的，都会犯这个毛病，真是太不可原谅了，一个人坐在你公司的大厅里，也没有人问一下，我当时还穿着西装，也不是叫花子。
　　国内很喜欢用的字眼是汇报，是甲对乙的汇总说明，汇报是单向的说给别人听。而回报是双向的，甲对乙有要求事项，而乙对甲要报告结果。我讲一下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，让员工养成回报的习惯。我以前工作的地点在台湾高雄，那时候我在日航当主任。有一次日航的销售会议在高雄召开，东京部长有过来，开完之后要到兰屿渡过。东京打电话给我，余先生，我们有三个部长到高雄开会，开完会第二天要到兰屿度假，麻烦找一个不错的酒店，三个房间。结果电话打过去，兰屿可以住的有两个酒店，结果一间都没有。我马上回电给东京，说一间房间都没有，但是我说我会继续努力。东京的回报只有一个字，了解。我把三间房间的钱都汇到两家酒店，马上他们回电话了说我们没有空房间，我说可能会有退房的，你先收下吧。结果他们酒店就把钱收下去了，我心里笑你收了钱肯定会想办法。结果过了不久，就有酒店来电话了说已经有了一间了。我打电话给东京，东京只有一个回电了解。然后酒店又有电话说又有了一间。我马上又打电话给东京，回电是了解。然后另外一家酒店打来电话说有了一间。我想就解决了。这两家酒店相差只有500米。定下来之后，我就自己坐飞机跑到兰屿，到A酒店有一位先生只住三天，我找到他说你能不能在这里只住二天，第三天你搬到另外一个隔五百米的饭店住，完全免费，而且档次比这家酒店还高。这个人说真的，我就知道是有戏。结果在A酒店就有了三套房间，给东京打电话回电还是了解，但是加了一句话是谢谢。免费的房间和飞机票都是自己掏的，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马上升起来了。
　　一个人要求部下回报之前，自己要注意什么？我们希望部下及时的回报，但是万一他们做不到，不要忘记随时的紧逼，逼着他们随时回报为止。所以每次我上班时故意不讲话，最后我忍不住把杨经理找过来问你今天有两件事没有给我回报，他说是，结果他只想到了一件，忘了另外一件。我马上告诉他是什么，然后他回答说是，然后我就说下次我眼睛看到你，你就要给我回报。他们在回报的时候，我就恩恩就行了。
　　团队的第二个前提是思考性。什么东西都是要自己动脑筋思考的。我会前提一个案例，然后看一下我带给大家的反思是什么。
　　先问一个问题给大家，这么多朋友都住过酒店，酒店里有一种表格，叫客户意见反馈表。请问各位几次填写过？其实很少，我也是，我不太填这些表，首先是一大堆，我懒得填，第二我反正马上要走了，不知道还会不会来。我就搞不清楚全国这么多酒店，包括中国大酒店，表格放在桌上谁会填，奇怪小姐也不会反映，先生也不会告诉经理说我在中国大酒店干了三年，只看到一张，为什么表放在桌上没有人填呢？肯定没有，这就是没有思考性。
　　深圳威尼斯酒店，没有客户意见调查表，却有这样的客房维修卡片。为了使客房保持在最佳的使用状态，请协助我们填好这张表格，告诉我们房间应该弥补的细节。那天我正好洗澡，不知道为什么莲蓬头出水不大，我正好看见这张卡片，于是填写说洗澡的时候出水不大，我早上出去办事了。然后晚上回来，看到一张回条，说"亲爱的余先生，您房间的莲蓬头已经修好了，今天晚上一定可以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".深圳威尼斯酒店做的很好，五星级的，客户意见表没有，只有一张维修卡片。
　　再看一家酒店的案例。我们住酒店都知道，现在我国要求环保，希望客人尽量不要换被单、浴巾等等。南京冰山香格里拉大酒店有这样一个说明，说"如果您愿意再次使用床单，请将此卡放在床上"，于是服务员每天不断的换床单等等东西，其实往往很多人没有看到这个卡片。而河南郑州的太河锦江饭店是这样写的"此卡片仍放在床头柜表示不换床单".我在芬兰首都赫尔辛基住了三个晚上，我去买纸，走的时候柜台帮我结帐，我在仍和地方结帐都是加法，房租多少钱，电话多少钱，洗衣服多少钱，餐费多少等等，结果我看到这家是减法计算，他们的服务人员告诉我，因为我在住的三天里没有换过床单、浴巾等等东西，当做洗衣费退给我这些钱。
　　作为总经理会不会经常发掘问题点，会不会对这个问题点寻求对策，会不会对自己的工作定期提出流程改善建议。总经理是通才，但是下面的工作人员是专才，要求工作人员讲出问题的原因，那些是主因，那些是次因，要求他们进行分析，针对这些原因，有什么方法，逼迫他们进行思考，而且告诉他们一天之内想出一个来，这样你的部下就开始动脑筋了。总经理很可贵的是经验，但是做方法做工具要压迫他们选，这样才是各司其位。
　　团队的第三个条件是协作性。中国北方航空有一家子公司，叫天鹅航空，他们公司有一个名词，其实这个词在外国也在使用，"服务承诺"，我承诺对你服务。我们讲三件事。天鹅航空规定第一件事，乘务员回家时，小巴士一定要看到他们家人出来或者是开门，不能乘务员下车之后马上把门关起来，万一她没有带钥匙呢？第二个服务承诺，贵公司都有会计，告诉我你们的会计在哪里报销，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计一天到晚坐在房间里等别人报销，天鹅航空的会计是拿着两只小箱子，一箱钞票，一箱票证，兄弟姐妹们在天上辛苦了，我们现在开始报销。第三，天鹅航空公司的乘务员为客人服务，可怜的孩子在发烧，天鹅航空规定乘务员的家人有病了，公司派人带去看病，这样做的话乘务员肯定会被感动的哭。如果是反之，你的孩子一个人发烧在家，你在天上，这时你也会哭，但是是悲哀的哭。
　　这张图是狼泪，这是94年巴西队的队长罗马利奥，他抱着金杯这么高兴，他有一个外号叫独狼，个性很孤僻，一天到晚跟队员、教练吵架。98年世界足球杯在巴黎踢，罗马利奥不在，法国队踢到世界冠军。后来02年世界足球杯又踢，巴西队不想让他参加，巴西总统替他打电话求情，就让他参加吧。教练说不行，那家伙回来了罗纳尔多都不想参加。回来巴西人写信说让他参加一次吧。02年罗马利奥又没有参加，巴西队02年踢到冠军，证明有没有他没有关系。这张图片的配发词是"相信你没有见过狼会流泪，也很难想象狼会流泪，因为你知道狼是一种凶悍且坚韧的动物。目睹狼流泪，我保证你会感动，甚至流泪".我猜06年足球世界杯罗马利奥大概也不会有机会了，讲起来是英雄气短，一个人协作肯定人人讨厌，我再有本事我不用你，这样你成功的几率大大降低。所以人千万不要自大。
　　我能不能接受一个冲突？能不能排除自己的自私、自我和自大？能不能在有原则和肯协作的取向下与人沟通？自私、自我和自大前面都有一个自，底下这么多朋友，男的占大多数，中间一定有不少是抽烟的，至于中国要不要禁烟，或者你自己要不要戒烟我没有意见，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，当你抽烟时我站的地方适合不适合抽烟，旁边的人喜欢不喜欢我抽烟，这说明一个人不会常常想到自己。我发现很多先生们常常在洗手间抽烟，世界上没有规定说洗手间是抽烟的地方，进洗手间的人不一定都是抽烟的。还有当你坐出租车时吸烟，因为你想我付钱了，我是大爷，但是你没有想到出租车司机抽不抽烟？还有在办公室里抽烟，你有没有考虑到女同事吸烟不吸烟？你说好吧，我在家里抽烟总可以吧，但是你没有想到太太喜欢不喜欢烟味？有一次我在美国酒店里，看到一个外国人问我能不能吸烟，在酒店里并没有挂禁烟的标志，我回答了这么一句话，说"如果你不吸烟的话我会很感激"，他说OK.然后我吃完了之后我先离开了，经过他桌子前时我对他说谢谢你，然后他回答说这是我应该的。所以各位如果你吸烟，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注意别人是不是可以忍受，老外到中国来，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中国人特别自私，从这个小地方就可以发现。
　　在我公司里吸烟是不可以的，除非全公司都吸烟，但是我们公司五分之四的人都不吸烟，所以在我公司是禁烟的。比我做的更积极的是贝尔，第一次吸烟被抓到是惩人民币五百，第二次抓到是惩一千，第三次抓到就是开除。贝尔的规定奚国华下的，现在是信息产业部的部长，他原来是贝尔的总经理，在他的手上就开除了二个助理。在贝尔只有在围墙外才可以吸烟。
　　日本国会打架，这是一张图片，最近日本出兵伊拉克，日本掀起轩然大波。136票赞成，102票反对获得通过，日本出兵伊拉克是为将来打仗做准备，我总是很担心这是日本做准备跟中国打仗，日本已经决定走向军事大国，我总是大声疾呼。全世界很多国家都在打架，十九世纪美国国会开枪，法国国会也是这样，韩国国会更厉害，每次表决不通过，灯就关掉了，门也关了，灯再打开的时候，眼也肿了，牙也掉了，这时再问通过不通过？通过。
　　我自己是大陆人，在台湾长大，所以我讲话很客观，并没有任何主观的想法。台湾国会也打架，但是不是常常打，从来没有打死过人，也没有受什么重伤，流点鼻血是最重要的。再来，打架没有超过三分钟的，打架不是乱打的，新闻记者、电视台来了才打，电视台一走就不打了。为什么打？因为这些立法委委员都是选出来的，不打给家里人看将来就不会当选，打了下次才会当选。最重要的是打架为什么，是为了凸现问题，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打。台湾国民党最早从大陆过去的时候，带了很多老的国民代表，按照台湾的规定一个县要有一个代表，但是大陆解放之后就没有人过去了，老的代表就老了，最后死了，没有办法补血。结果八十多岁的人吊着盐水进去投票，但是国民党不愿意改，于是民进党说打，结果就打掉改了。烟和酒对身体是有害的，台湾国民党舍不得，民进党打，结果烟和酒就开放了。台湾现在的厂商都可以自己买油发电了，这也是民进党打出来的。我爸爸是国民党的将军，给了战时授权证，说湖北武汉有25亩地，民进党把国民党的老军官叫过来说这是摆明了欺骗，问是不是要帮忙打一下，战时授权证都收回来，每一亩给二万台币。
　　冲突与绩效在数学上有一种关系，一个公司完全没有冲突，表明这个公司没有什么绩效，因为没有人敢讲话，一言堂。现在我们先研究第一个问题，冲突如果在这里的时候（看图），绩效通常不好，我们是不是应该容忍冲突让绩效增加一下。坐在这里的干部，必要的时候应该容忍冲突，接受不同的意见。法国文豪伏尔泰讲过可以容忍不同的意见，但是誓死维护你讲话的权利。这就是容忍冲突。一个国家要容忍冲突，这个国家才能进步，一个企业容忍冲突，才能带来绩效。在东南亚、东北亚，凡是总统直选的都是很困难，台湾这次选举有点过头，就冲到右边来了，绩效就开始下降了，所以再广东不可能不知道台商很多在这里，为什么他们离乡背井来到东莞、广州、深圳来，你以为台湾人喜欢来，没有办法，那边太乱了。我们要把台湾当做一个教训，不可以冲过头。89六四闹事，邓小平处理是非常正确的，李光耀当时非常支持邓小平，有人说李光耀是独裁者，邓小平的果决今天看来是正确的，如果当时把中国冲垮了就可能象前苏联一样。
　　问大家，你们公司谁有把握不冲到这里，右边不过去？现在我们来看看是什么道理。给各位看一张图片，这是缅甸的原子炉，有一个炉心，利用核分裂的原理把炉心分离出来。合分裂到一个临界点时会爆炸，象小型的原子弹一样，到达临界点时中子棒插下去，这样核分裂就会慢慢下去，这时到达最低点时中子棒抽出来，核分裂又慢慢开始。在你们公司里谁是这支中子棒很重要？我不敢说我做到这一点，我们公司每次有重要的争执，我只要一发话大家就会不过临界点。我们公司每半年分红一次，要求董事会先拿出20％给员工，如果不行的话，我就辞职总经理不干。而且我花的所有钱都是自己的，打车是自己的，请的佣人阿姨是自己花钱的，所以我可以批评别人。一个公司没有冲突是不行的，但是冲突也不能过头，所以如果贵公司没有控制冲突的能力，就不要随便冲，因为可能会冲垮，但是如果可以控制冲突的话，可以利用冲突改善品质，但是问题是中子棒，千万不要过头。台湾问题给我们的教训是冲过了头会使绩效下降。台湾是美丽的宝岛，原来的亚洲四小龙，台湾人也很无奈，原因就是因为冲过头。
　　一个人在一个公司里会碰到两个问题，第一个是自己的想法，第二个是人家的想法，你能不能把自己的想法放下配合别人，我先要问一个问题，你的想法是不是对的，如果是对的，你为什么不坚持？如果不是对的，为什么不协作？我们把这个问题做成一个象限来看一下。处理问题有两个方面，一个是有原则和没有原则，一个是不协作和肯协作，结果中间出现了五个象限。人有二种表现，一个是没有原则，一个是有原则，人有另外两种表现，一个是不协作，一个是肯协作。数学上这叫做坐标。首先看一下第一个坐标，有个人从来不配合，每次都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，于是我问你谁比较好，结果他回答我不知道谁好，但是这个不好。这个人从来不协作，没有原则，逃避。看两个极端，往上走往下走。往上走的极端是抗争，这种人有他的原则，但是毛病就是不协作。邓小平走了，蒋经国也作古了，如果两个人今天还活着，我认为台湾海峡不是今天的局面，进行蒋经国和邓小平都有自己的原则，都有一套他们的逻辑，能够在海峡两岸四十年越弄越不错，但是现在大家的原则是硬碰硬，中国政府的原则是一个中国，台湾的原则是一个独立体，这二者之间居然没有一个模糊的地带，终于海峡两岸到了今天的局面。现在我开始担心一个事情，台湾06年开始修改宪法，08年陈水扁当选新总统，不受两宪的限制，那个时候陈水扁敢不敢赌一下，最不好就是到美国去，但是玩的好就是独立，台湾玩火时一定会小心的计算我的军火可以跟大陆打15天，如果15天打不下台湾肯定就独立了。日本人、美国人、俄国人肯定马上冲进台湾，台湾海峡成了停火中线。所以台湾问题在2010年没有解决的话，会越来越麻烦。邓小平、蒋经国如果今天都在，会到今天这个局面吗？双方都太坚持原则，就忘了中间的灰色地带。中国女人占世界女人人口不到1/2，但是为什么中国女人的智商占世界女人人口智商的49％，这表明中国女人的自我牺牲。记住，中国2000年以来男人主导社会的资源始终在主导，使中国女人失去了资源分配的机会，而且中国男人对中国女人的权利经常有意无意的忽略，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一说到孩子受教育，首先是想到儿子。德国铁血宰相就说过普法战争成功，首先得益于小学生的教育，这就是妈妈的功劳。而另外有一个著名的人也说过，教育一个男人就教育了一个男人，教育一个女人就教育了一个家庭。
　　我没有儿子，有两个女儿。记得我妹妹出嫁时，我妈妈在车门旁边说了一句话，小妹，我们余家的人嫁过去不欺负别人，但是也不欺负别人，家是避风港，随时回家。我妹妹含着眼泪上车了，所以我妹妹在外面很凶悍，欺负我妹夫。我告诉我的女儿，首先要有情感独立，第二是人格独立，你的价值观不要跟随你的丈夫，还有就是经济独立，什么时候出家门都可以。现在我的老大已经快博士毕业了，第二在交大读书，他们都记住了我这一句话。我跟老大说，如果准备结婚但是后悔的话，随时告诉我。如果喜帖都印了，没有关系，告诉爸爸，我们喜帖作废。如果已经喜筵已经开始办了，宾客都来了，没有关系，告诉爸爸，我马上告诉大家今天这顿饭免费。如果已经上了红地毯，戴了戒指，没有关系，告诉爸爸，我把你的戒指摘下来，带着你回家。我以为我女儿会笑起来，结果她做了一个摸眼泪的动作，因为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。
　　在象限，最上面是团队协作，这样的人是最值得钦佩的，有原则，一碰到问题也肯协作。一个人有原则是可贵的，但是必要的时候要肯协作，才是伟大的团队精神，一天到晚坚持原则，一天到晚不妥协，其实并不伟大。不知道为什么，军人特别具备这个特性，我们来看两个军人，一个是中国人，一个是日本人。

扩展阅读

版权声明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