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我,总还是莫名其妙地朝前跑,目的地是不清晰的,但总有一种力量在促使我。最早是要离开农村,因为那儿实在太苦;后来是希望有用,承担长子的一系列责任;再后来妻儿老小,小家大家;继续走下去,觉得应该对一村、一区、一地起些作用;至于对于人类,就从来没想过想过,至少现在还不会想。这不,越走越远,一晃就到了今天。
累是自然的,我曾自嘲地说“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吃得比猫少,干得比牛多”,我的忙,如果一定要给个理由,除了名利,似乎就是承诺和惯性。我的矛盾,从我同友人的短信唱和中可见一斑:
“其实人生像可乐一样,4°口感最佳,温度更高是没有意义的。”
“迷惘生活的人总是缺乏追求的欲望,活得平淡却轻松;有所追求的人在各种欲望中挣扎,活得精彩却疲惫。”
“抛却财经多少事,且抄陆羽煮新茶。”
“亦护亲情亦读书,半是休闲半耕耘。”
“人生常常拾起不必要的奔忙,却往往放弃了天人合一的度日。”
“工作显然功利,日子可以漫漫;生命需要目标,生活应该信然。”
显然,我们被拖进了一个不可能说得清楚的大题目,我们不是哲学家,一定是无谓地扯扯而已。鲁迅曾说,看《堂吉柯德》,少年时会发笑,中年时会沉默,老年时会哭泣。很多事、很多道理,我想不只是聪明可以解决的。
但是,中国的儒家提倡入世,要积极地活出人生。因此,在没弄明白之前,我们还是做点什么罢。此前,我的一系列关于江西的文章,也就是这样的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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